互相交击,华某忽然发觉有一缕阴寒之气从剑上传来,由掌心一直渗上手腕,使剑之时,就有僵硬的感觉,华某大为惊诧,立即运起‘太白真气’,准备把侵入手腕的阴寒之气逼出。怎知‘太白真气’由臂而腕,由腕而掌,从剑尖透出,也休想把停留在关节间的阴寒之气逼出,尤其她使列最后三剑之时,阴寒之气愈来愈重,最厉害的还是她那一掌,使人避无可避,封无可封,被她推中肩头,全身感到一阵奇寒,手足都为之僵麻,长剑才被击落。”
老尼姑听得脸色凝重,问道:“你有太白真气护身,也无法抵挡么?”
华清辉道:“那奇寒阴气,非敝派太白真气所能抵挡得住。”
“这就奇了。”老尼姑道:“中岳派戊己神功,功守中央,怎么会有奇寒之气呢?”
华清辉道:“她使的绝非中岳派气功。”
老尼姑道:“那是那一门的功夫?”
华清辉道:“这个在下也说不出来,似是旁门阴功无疑。”
老尼姑唔了一声,转脸朝楚子奇问道:“楚会主,你呢?”
楚子奇微微一笑道:“在下剑术、武功,不如华掌门人远甚,如果那位姑娘没练成那股极寒的功夫,在下自信还不致于败在她剑下,方才华掌门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那位冷姑娘的纯阴功夫,极为厉害,只要和她剑剑相交,一缕寒气就循剑传来,停留在掌腕之间,冷得使人手腕生硬,无法运剑。”
老尼姑矍然道:“莫非她不是中岳派的弟子?”
华清辉道:“但她使的明明是中岳派剑法,一点不错。”
老尼姑冷然道:“两位现在该当如何?”
华清辉道:“竞选剑主,华某已经尽力而为,请老师太赐予解药,华某至为感激。”
老尼姑脸向楚子奇,问道:“你呢?”
楚子奇微微一笑道:“在下当然也希望赐予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