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站起,俯下身去,仔细察看了一阵;忽然脸色大变,举目朝堂上食客打量了一眼,就神色恭敬的走到青衫人面前,抱拳作了个长揖,说道:“敝友刘三哥有眼无珠,得罪了高人,还望你老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饶恕了他吧!咱们哥儿俩是靠保镖为活,在镖局子里干个差事,养活一家大小,求求你老高抬贵手……”
上官平心中暗道:“原来是青衫人出的手,他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向左首汉子下手呢?”
青衫人一手拿着酒杯,喝了一口,一手去挟了一筷菜肴,慢慢的吃着,对右首汉子说的话,恍如不闻,连看也没去看他一眼。
右首汉子看他不理,只得扑的跪了下去,连连叩头道:“求求你老高抬贵手,刘三哥不该在路上说起你老,就算他咎由自取,但他身死之后,一家八口势必冻饿而死,你老大发慈悲,就饶恕了他吧!”
青衫人依然自顾自喝着酒,没去理他。
上官平心想:“听他口气,好像说在路上说起过青衫人,哦!莫非他就是他们没敢说出口来的那个人,人家连你姓名都不敢说,还不够吗?你还非把人家置之于死地不可,这也未免太霸道了。”
想到这里,不觉甚是气愤,义形于色。
老妇人朝他使了个眼色,低低的道:“咱们要不要救他?”
上官平点头道:“有办法救他,自然要救了。”
老妇人微微点了点头。
这时那右首汉子眼看跪求他,他依然不理不睬,心头不觉一横,站起身,回到自己桌上,打开青布包袱,取出一柄钢刀,目射凶光,厉声喝道:“好个恶魔,咱们兄弟在路上也没说出你姓索的姓名来,到底犯了你什么,你就出手要了刘三哥的命,老子这条命也不要了,和你拚了。”
钢刀一指,朝青衫人逼去。就在他话声甫落,一个人忽然间好似被人推了一把,从横里推出去了三四步之多,一跤跌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