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郎看着他,忽然格的笑出声来,但她笑得还是冷冰冰的,点头道:“你倒很坦白,一人做事一人当,早该挺身而出了,唔!你是什么人门下?”
上官平道:“你们扮虎害人,这就不对了,何况两个扮虎的人,是他们服毒自戕而死,又不是在下杀的,有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,难道还要在下抵命不成?”
黄衣女郎听他口气,分明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雏儿,眼角眉梢不觉有了笑意,只是她一向冷惯了,就是真有笑意,也依然冷冰冰的,她眨眨眼,问道:“我问你是何人门下?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上官平道:“在下师门一定要告诉你吗?那你的师父是什么人?”
黄衣女郎一张吹弹得破的脸上骤然一寒,冷声道:“凡是问我师父名号的人,都得死,你不想活命了。”
上官平理直气壮的道:“你可以问我师门,我为什么不能问你?”
黄衣女郎怒声道:“你找死!”
上官平道:“你想和我动手?”
黄衣女郎冷哂道:“凭你这点微末之技,还想和我动手?”
上官平初生之犊不畏虎,尤其这话出自一个年纪并不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女子之口,心头大是不服,把戒刀往地上一掷,哼道:“你可想试试?老实说,你如果不是女子的话,指使手下扮虎伤人,还到伏虎寺来上门寻衅,杀死两个无辜的和尚,这等行为,在下早就把你拿下了。”
黄衣女郎听得怒从心起,冷叱一声:“这是你自己活得不耐烦,休怨我出手不留情!”
右手一挥,纤纤玉掌朝上官平拍了过来。
上官平岂肯退让,口中喝一声:“来得好!”同样右手一起,迎着她手掌击出。
双方掌势,一来一往,何等快速?但听“拍”的一声脆响,双掌接实。
黄衣女郎被震得后退了半步,如云秀发也被吹得随风飘扬,一丝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