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去得好快,光是这份轻功,自己就不如人家远甚!”
跃落城垣,勿勿朝大街走去。
这时华灯初上,街道上还是相当热闹,赶到高升,刚一跨进大门,就看到那个熟识的店伙含笑迎了过来,说过:“客官才到?你老那天住的房间,今天赶巧还空着,你老快请。”
他巴结着领了韦宗方直上上房,打开房门,一面又道:“你老想是在街上用过饭了,小的替你沏壶茶来。”
韦宗方道:“且慢,我还没吃饭,你叫厨下弄一份吃的送来。
店伙唯唯应是,迅速退出。
韦宗方经过一阵奔跑,一条右臂已是沉重得提不起来,头脑也昏胀欲睡,心知毒伤已渐渐发作。
这就取出绿衣少女所赠玉瓶,倾出一颗梧桐子大小的黑色药丸,分作两半,半粒投入口中,另外半粒用水调开,敷在伤口。正待把玉瓶收起,目光一瞥,只见玉瓶中间,刻着一个方形印章,好像是“束氏练制”四个古篆。
再看玉瓶的下角,还有一个正楷“蕙”字,笔画细如发丝,心中暗付:“这名字刻得笔画极嫩,似是女子手笔,敢情就是那绿衣少女的名字了。”
想到这里,眼前不觉浮现出绿衣少女苗条的傅影,和她娇美的脸孔上那种天生的冷淡神情,一时不觉对这个羊脂玉瓶,摩挲不释。
房门外,一阵脚步声,才把韦宗方从沉思中惊觉过来,迅速收起玉瓶。
晚饭之后,他依照绿衣少女所说,把两颗红丸,按时敷服,才收起玉瓶。熄灯就寝。
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,醒来之时,天色已经大亮。试一活动手臂,果然伸缩自如,已无麻木之感,再运气一试,也丝毫不觉有异,心知剧毒已去。
这就在床上盘膝坐好,调息行去,他连日都没有做个功夫,这一行动,但觉身气升腾,直上十二重楼,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,待得醒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