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替我捎到口信。”
韦宗方道:“万一我十日之内,还逃不出去呢?”
毒孩儿想了想,低声道:“真是如此,那就只好到时再说了。”
他重伤之后,敢情多说了几句话,真气有些不继,缓缓合上眼皮,不再说话。
韦宗方也因丁大哥去了一会,还不见回来,出现的依然是一盏油纸灯笼,有人低低和看守囚房的黑衣人说了几句。
那黑衣人弓腰应“是”,接着就朝走廊来上。这情形和方才完全一样,韦宗方心中暗想:“丁大哥敢情已经说完了,现在又不知要叫谁去谈话了?”
心中想着,那黑衣人已经走到韦宗方的铁栅前面,忽然停了下来。
韦宗方心头一阵紧张,忖道:“原来是叫我去谈话了,丁大哥没有回来,想是等着自己前去。”
黑衣人伸手掏出铁匙,开启铁锁,随手拉开铁门,问道:“你是韦宗方么?”
韦宗方道:“不错,就是在下。”
黑衣人道:“你跟我出去。”
韦宗方道:“可是你们秦总管请我去谈话么?”
黑衣人冷冷的道:“不知道。”
韦宗方道:“不是你们秦总管来请我前去,还有什么人?”
黑衣人不耐道:“出去就知道了,你问我,我去问谁?”
韦宗方听他口气冷漠,心中不禁有火,正待发作,想起了丁大哥要自己遇事忍耐的话来,只好隐忍下去,跨出铁栅门,就大步朝走廊行去。
黑衣人也不再说话,关上铁门,随着韦宗方身后走来。走廊尽头,一座门户外面,站着一个手提油纸灯笼的青衣女婢。
瞧到韦宗方出来,立即高举起手上灯笼,朝韦宗方脸上照了照,问道:“他就是韦宗方么?”
韦宗方藉着灯光朝青衣女婢看去,这一瞧,心头不禁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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