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天仁道:“在下不知道,哦,温九姑也深感不解,说在下是天生不怕迷药的人。”
石破衣道:“是人没有不惧迷药的,那是因为你当时身边佩了你大哥的玉辟邪。”
丁天仁惊异的道:“佩了辟邪玉佩就不怕迷药吗?”
石破衣道:“否则为什么叫它玉辟邪?岂止迷药,天下任何剧毒,都可以沾不上身。”
丁天仁惋惜的道:“可惜辟邪玉佩被贼人取去了。”
石破衣微微一笑道:“不要紧,人家从你身上取走,你不会去要回来吗?”
说话之时,伙计送上一碗榨菜肉丝面来。
石破衣道:“你不喝酒,快吃面吧!”
丁天仁道:”你不吃?”
石破衣道:“我还早着呢,你只管先吃好了。”
丁天仁一面吃面,一面以“传音入密”说道:“二叔,那温九姑很可能是冲着金少泉,白少云两人来的了。”
石破衣喝口酒,也以“传音”说道:“小兄弟总算有点江湖阅历了,没错,这老婆子就是为他们两人来的,咱们就是为这老婆子来的,现在你明白了吧?”
丁天仁想起石破衣说过要去找一个老婆子,原来就是找温九姑、这就抬头笑道:“二叔……”
石破衣笑道:“现在还早。”
丁天仁已把一碗面吃完,石破衣却一直剥着花生,低斟浅酌,慢慢的喝着酒,桌上除了一大堆花生壳,已有八九个酒缸,这是说他已经喝了四五斤酒。
石破衣忽然站起身,低声道:“你别走开,我去去就来。”
说完,急匆匆的往外就走。
丁天仁不知他去做什么?但相信这位非道非俗的老道长,一定是有事才出去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