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自己很少理人的,今晚却不知怎的会时常夹菜给他。不,这是爹交代自己,替他老人家招待客人咯,但至少自己心里也有些喜悦。
石破衣至少也喝了五六壶酒,席终,他已醉眼迷糊的先行走了。
使女们撤去筵席,给每个人沏上香茗。
金赞臣陪着景云子、归耕云二人正在谈论着重阳大会之事,金澜站起身道:“爹,我陪两位丁兄出去走走!”
金赞臣点头道:“也好,你们年轻人是坐不住的,那就去花园里走走好了。”
金澜答应一声,就回身道:“二位丁兄请。”
丁天仁向在座三人拱手告退,三人出了西花厅,易云英故意落后半步,走到大哥右边,好让金澜走在大哥的左边,两人并肩而行。
丁天仁还当易云英是故意避开金澜的,自己就毫不迟疑的和金澜走成并肩,免得易云英尴尬。
从西花厅穿行花圃,出了北首一道矮垣,就是乐山山庄的后园,树木蓊翳,楼阁隐约,看去占地极广,今晚没有月色,显得有些幽暗。
金澜却兴致极好,偏着头道:“天仁兄,今晚虽然没有月色,喝了酒,难免有些懊热,我们不如到观风亭去坐一会,那里居高临下,不但可以看到很远,也是最清幽的地方了。”
丁天仁道:“观风亭,这名称也雅致极了。”
金澜道:“这名字还是我爷爷题的,那里原是一座孤峭的小山,我爷爷在山上盖了一座亭子,春秋佳日,时常邀约一些朋友到亭中茶叙,谈诗论剑,现在壁上还贴着许多诗笺呢!
我时常到亭子里去,没事做,就吟着那些诗句,觉得很有意思。”
丁天仁回头看看他道:“原来金兄还是一位雅人,诗文造诣一定很深了。”
“那里?”金澜脸上微微一热,说道:“没教天仁兄笑话,我只是喜欢,那会做诗?”
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