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小兄弟孝思不匮,实在难得。”
青衫文士不住的颔首,接着间道:“小兄弟为什么不回去的?”
丁天仁道:“家母要在下投师学乞学成之后,才能回去,十年之内不准回去。”
青衫文士道:“还有几年?”
丁天仁道:“四年。”
青衫文士道:“小兄弟在那里学艺?”
丁天仁道:“伏虎寺。”
“峨媚派。”青衫文士点点头道:“你是无根禅师门下?”
丁天仁道:“你认识家师?”
“不认识。”
青衫文士摇了下捂扇;含笑道:“无根禅师峨嵋高僧,自然听人说过了。”
丁天仁拱手道:“在下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?”
青衫文士道:“方才我不是说过巧极吗?咱们正好同宗,贱字大衍。
丁天仁喜道:“原来是宗兄,今晚真是幸会!”
“哈哈!”丁大衍朗笑一声道,“小兄弟,难得咱们一见如故,而且又是同宗,如不嫌弃,你就叫我一声大哥好了。”
丁天仁对他风仪隽异,为人爽朗,早就十分心折,闻言不觉喜形于色,慌忙拜了下去,说道:“大哥吩咐,小弟敢不从命?”
丁大衍一把把他挽住,大笑道:“我这大哥是当定了,咱们同宗兄弟,何须俗套,来,来,皓月当头,人生能得几回逢,咱们找块大石坐下来,好好聊聊!”
他一手携着丁天仁的手,走到一方大石上坐下,然后从身边摘下一块玉佩,交到丁天仁的手里,说道:“大哥四海为家,难得今晚结识了你这个小兄弟……”
丁天仁没待他说下去、望着他道:“大哥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小兄弟,你听愚兄说下去。”
丁大衍含笑道:“这方玉佩几十年来,一直佩在愚兄身上。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