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天柱山千丈断崖,为父还是将信将疑。当下就赶到巢湖峔山,想去问问清楚,那知商老头的老巢,已烧成一堆瓦铄。”
尹稚英在旁笑道:“那是晚辈放火烧的。”
万小琪拍手道:“烧得好!”
万松龄笑了笑,又道:“我一打听,才知商老头带着儿子上衡山疗伤去了。为父又赶上衡山,一语不合,就和商老头董老道动起手来。三个人打了一天一晚,落了个三败俱伤。为父着了商老头一掌,才到你独孤伯这里来养伤。”
万小琪气道:“爸!你怎不早说,否则,哼!今晚就要他们留点记号回去!”
万松龄笑道:“今天他们已经裁了大跟斗啦,败在你们几个年青人手里,真比杀了他还难过哩!”
万小琪还是鼓着双腮道:“哼!下次碰到我手里,看我饶他们才怪!”
岳天敏这时也把自己收云凤儿做记名弟子的事,禀明了四师兄。并叫凤儿叩见过四师伯,及座上的独孤长老,向老爹,祝三立等人。一时挨个儿磕头,真变了磕头虫!
独孤长老对岳天敏心存感激,回头向闵长庆低低吩咐了两句。
闵长庆领命而去。不一会儿,捧着一柄两尺来长的短剑进来。
独孤长老接过之后,用手一按剑柄,呛的一声,抽出两柄寒光四射的短剑,原来竟是双股鸳鸯剑!
只见他笑道:“老朽无以为赠,这对短剑,给小姑娘做个见面礼罢!”
说着纳剑入鞘,递了过来。
岳天敏还想推辞,却听万松龄笑道:“便宜了这娃儿,小师弟,你就替她收下罢!”
师兄既然如此说法,他也就老实不客气的接了过来。
凤儿一见那对短剑,早就心中喜爱。这时那待吩咐,赶紧爬在地上向独孤长老连连叩头。这一席酒,大家边谈边吃,直到午夜,才由总舵主闵长庆引着大家到宾馆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