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杀,又非误会,着实透着蹊跷。”
口中却道:“英弟,我们吃饱了,赶路要紧!”
尹稚英心中会意,匆匆吃毕,会过了账,两人走出店门。
尹稚英轻声的道:“这几天一路发生的事,你看可走冲着我们来的?”
岳天敏沉吟着道:“我看这中间另有蹊跷,也许最近江湖上发生了什么事故,我们适逢其会,被人家引起误会。英妹,我们改走水道,你看怎样?”
尹稚英笑道:“从这里到岳阳,顺水而下,倒比骑马要舒服得多,敏哥哥,我们就这样办。”
两人牵着马,边走边说,出了街口。
身后忽然响起一声马嘶,一匹青鬃马上,端坐着一个精壮汉子,一手控着马,一手扬着鞭,急匆匆的跑来。一限看到两人,似乎愣了一愣,接着两腿一夹,泼剌剌地跑出老远,却又回过头来瞧了下,才策马疾驰而去。
尹稚英望看敏哥哥微微一笑,慢慢的向码头而来。
这辰州是木材茶米辰砂吐纳之口,顺看沅江,北往洞庭,所以码头上帆樯如林,木排遥接,这一帑还有许多茶棚饭馆,专门做看船上水手的生意。
许多船家,一见岳尹两人,像是要雇船的情形,便有二三个人迎着问道:“两位客官要雇船,我们舱位干净,水脚便宜,乘我们的船吧!”
两人挑了一位老实的船家,讲好船价,直放岳阳,当下把牲口装入后舱,并叫船家多备马料。
两人也就进入舱房,里面隔成两间,倒也甚为宽敞。两边六扇明瓦船窗,还可凭栏远眺。
不一会,船家买好许多粮食杂物,水手们撤了跳板,起锚开船。
这一带江面虽然宽阔,但进出的船只,往来如梭,不能张帆。
直到出了江岔子,水面渐宽,水手们扯起风篷,船行就逐渐轻快!
尹稚英随手支起窗户,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