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似乎知道自己要去九华,而且还和田伯伯认识,一时深悔不曾问他姓名,立在船头,怔怔出神。
船老大也并不隐瞒,说自己本是江面上的积盗,看岳少爷包裹沉重,起了杀心,只怪自己眼瞎,不知道竟碰上了活神仙,自己从此决心改过向善,做个好人。
岳天敏也不深究,船老大经此一来,果然兢兢业业,招呼周到。
船行非止一日,便到了芜湖。这芜湖,清代属太平府,地当鲁江与长江会合之处,江南之茶米,和湘赣的木材,都是到此集中转运,实为南北水陆交通要道,所以商贾云集,屋宇栉比,靠近码头,更是帆樯如林,舟楫似梭。
岳天敏一肩行李,飘然登陆,只见大街小巷,行人熙攘往来,极为热闹。
他找了一家比较清静的客栈,安顿下来。
晚餐之后,因连日舟船困顿,正好及早休息,所以才是上灯时候,他已浑然入梦。
翌日清晨,岳天敏一觉醒来,只觉衾薄如纸,晓寒正浓,他看看时光已经不早,也就翻身起来。却见半扇板窗,昨晚并未关好,阵阵晓风,正从那襄吹来,不由暗笑自己,出门人太过大意。过了一会,店伙打来脸水。
岳天敏正要盥洗,猛见临窗桌上,飘下一张信笺,笺上隐约有字,他俯身捡起一看,信笺上字体潦草,写着:“闻擅‘纵鹤擒龙’,特来走访,其奈见面不如闻名,携去神龙令,当于龙官湖中璧还。”
下面并无其名,岳天敏看着手中这突如其来的信笺,心中十分诧异,暗想:“看他口吻,分明是冲着自己而来,可是己自一身孑然,并无熟人,而且所学‘纵鹤擒龙’,到底有何用处?自己亦茫然未解,更从未告诉过人,这人如何如道的呢?”
“携去神龙令,当于龙官湖璧还,”好像他从自己这里顺手把“神龙令”拿去,要自己前往龙官湖,才能璧还,这“神龙令”是什么呢?龙官湖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