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里飞虽然穴道受制,但话是还能说的,闻言冷冷说道:“你要想知道什么?”
万有全道:“云朋友这话,就不够光棍了,兄弟想知道什么?难道云朋友真的会不知道?
如果要兄弟问一句、答一句,那不成了逼供了么?”
云里飞哼道:“你以为云某会说么?”
万有全朝他一笑,徐徐说道:“兄弟久闻云朋友是一条硬汉,也是有血性的汉子,难道会分不清是非?敝上黄河赈灾,黄河两岸嗷嗷待哺的饥民,为数当有数十万人,云朋友竟然受人怂恿,想动这批赈灾珍宝的脑筋,岂非太没有人性了?”
云里飞怒声道:“你看云某是这种人么?”
万有全一笑道:“云朋友不是为这批赈灾珍宝来的,那何用假扮何掌柜,想利用地下隧道呢?”
云里飞忽然低首不语。
万有全朝冷中锋等四人使了个眼色,四人一齐退了出去。
力有全又淡淡一笑道;“在河南境内,还有谁能支使你云朋友,这一点,你云朋友不说,区区也可以料想得到。”
云里飞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万有全道:“兄弟是为云朋友打算……”
云里飞道:“你为我打算什么?”
万有全道:“打算二字,云朋友应该懂。”
云里飞道:“我不懂。”
万有全道:“兄弟那就没有好说的了,云朋友是老江湖,这种机密事儿,绝不能泄漏出去……”
他话到口边,忽然刹住。
云里飞笑道:“阁下要灭口,云某在江湖生长,死字是威胁不了我的。”
万有全耸耸肩道:“云朋友固然有义气,但你主子不一定有义气,云朋友一旦死了,只怕……”
又刹住了话头。
云里飞脸色微变,依然冷声道:“只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