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声无息的射出一点乌芒,贴地飞射出去。
那支射出去的乌芒,从夏香身侧擦过,吓了夏香一跳,惊啊道:“那是什么暗器?”
刘寄生一脸俱是狞厉之色,哼道:“姓戴的丫头,算你命大。”
秋香叱道:“刘总管,你敢骂小姐。”
戴珍珠铁青着脸道;“夏香,你去把他手中暗器取下来。”
夏香蹲着身子,从刘寄生手上取下一支比拇指略粗的铁管,送到戴珍珠面前,说道:
“大小姐,这是针筒。”
原来那是一支施放飞针的针筒,筒端有一个极细的针孔,以机篁射出飞针,筒身还有一条皮带,可以缚在腕后。戴珍珠接到手中,反覆看了几眼,手指突然朝筒身一个蝴蝶翅上按下。
这一按,筒端细孔中,立即悄无声息,射出一点乌芒朝地板上射落!戴珍珠目光一注,本已冷峻的脸上,不禁脸色大变!
只见黄漆地板上,笔直插着一支两寸五、六分长,细如牛毛,色呈乌黑的飞针!正因它针身极细,发射之时,既无半点机篁之声音,也没有丝毫嘶风的声音。春香站在戴珍珠身边,低声道;“大小姐,这针和老庄主……”
戴珍珠目中隐含泪光,微一点头,冷声道:“秋香,冬香,你们点了他穴道,叫他起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秋香,冬香“唷”了一声,双剑一收,出手点了刘寄生穴道,同时娇喝道:“刘总管,大小姐叫你起来,有话问你,听见了么?”
刘寄生一身功力尽失,只得任由她们摆布,爬着坐起。
戴珍珠道:“刘寄生,你这丧心病狂的东西,我爹待你不薄,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爹,你说!”
刘寄生坐在地上,目光闪烁,一脸俱是狞厉之色,哼声道:“不错,我是你爹的总管,他待我不薄,但他自有取死之道,这怪不得我。”戴珍珠道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