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你说过,这和围攻义父有关么?”
戴天行道:“关系太大了。”
丁建中道:“那就请你说下去。”
戴天行两道痛苦的目光,望了面前这个年轻人一眼,忽然叹了口气道:“老夫当年在南昌开了一家镖局,叫做湖海镖局,惨淡经营了十几年之久,南昌当时有五家镖局,生意都还不错,那时老夫也没有天王这个外号……”
丁建中道:“当年大家称你南昌一鼎。”
戴天行苦笑了笑道:“小友调查得很清楚。”
他不待丁建中发问,接道:“那是二十年前,南昌其他四家镖局,在一年之内,陆续出事,先后关闭,只有老夫经营的湖海镖局,巍然独存,这一来,变成了独家生意,老夫这家镖局自然信誉最好。生意最兴旺的当口,发生了一件大事。”
他—手摸着花白胡子,感慨的道:“那是两江总督衙门委运的一批官饷,其中还有两江总督的十八门大箱子,当然押送官饷,除了咱们镖局的人,还有成百名的军士……”
常慧听得不耐道:“你们镖局的事,和围攻我爹,有什么关连?”丁建中道:“妹子,你别打岔,且听他说下去。”
戴天行续道:“那知离开南昌的第二天,就出了差错,八十万饷银和十八只箱子,一夜之间,竞告不翼而飞.押运军士,和镖局里派出去的四名镖师,悉数着了人家的道,醒来之时,就像做了一场南柯大梦,根本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。”
丁建中似是听得十分认真,问道:“后来如何?”
戴天行道:“丢了官饷,那是不得了的大罪,再说八十万两银子,镖局赔也赔不起,一连两天,真把老夫给急疯了,出动全局镖师,四出侦查.依然连一点影子也没有,直到第三天傍晚,镖局里忽然来了一个算命的瞎子,自称张铁口,善断福祸,他为老夫占了一卦,说老夫丢失官银,主先凶后吉,要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