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治标而不治本,体内既不能承受,自然会适蒙其害,以致令嫒的体质愈来愈见瘦弱,焉能奏功?”
戴天行道:“小女一直被庸医所误,听了先生这番高论,足见高明,不知先生要如何诊医?”
公孙丑道:“适才所言,只是区区从令嫒脸上气色,看出一点端倪,至于如何用药,还得看了脉象,再作斟酌。”
戴天行点点头道:“先生说的极是,珠儿,你把腕脉给公孙先生瞧瞧。”戴珍珠依言把手腕抑搁几上。
公孙丑在她对面坐下,伸出三个指头,搭在她寸关尺上,缓缓阉上眼皮,像老僧入定一般,仔细切了一阵,手指一提,口中说道:“右腕。”戴珍珠依言换过右手。
公孙丑又切了一阵脉,才收回去,闭着眼睛,喃喃说道:“大小姐日晡潮热,中夜盗汗,心神不宁.饮食稀少,乃至终朝神倦形惫.虚弱日甚……”
戴天行听得双眉紧皱,频频点头道:“先生说得一点也不错.只不知道如何治理?”
“哈哈!”公孙丑又是一声大笑,双目倏睁,说道:“区区未到南昌之前,早已替令嫒修合了三颗药丸。”
他随着话声,倏地站起,转身从几上取过药箱,随手打开盖子,取出三颗胡桃大的蜡丸,接着说道:“令嫒此时先服一丸,须用陈酒送下,此后每日正午服用一丸,尽此三丸,区区保证药到病除。”
戴天行接过蜡丸,感激的道:“多谢先生。”
公孙丑缩着头,笑了笑道:“戴大庄主好说,区区替令嫒治病,为的是两柄折扇子,这是各得其所之事,谢就不敢当了。”
戴珍珠望望乃父,问道:“爹爹,公孙先生要的是两柄什么扇子?”
戴天行微笑道:“就是你跟为父要去的两柄竹骨折扇。”
戴珍珠道:“爹爹答应他了?”
戴天行蔼然道:“只要你病体康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