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远分散了力量,所以兄弟要你们退回来。”丁峤道:“总座,他们布的是什么阵法?”
凌君毅道:“不知道,他们进来的人,总数已在十名之上了。”正说之间,突然从东西两道石门中走出四个手举气死风灯的汉子,迅快在大厅四角站定。这一来,厅上登时大放光明,把四周景物,照得如同白昼般!大厅四周,围着十个青衣人。这十人年岁老少不同,老的已经白髯飘胸,年经的不过二十五六。但他们的服装却是—般模样;青色劲装,胸绣飞龙,每人手中也捧着同样兵器——乌黑无光的长剑。这十个人中,只有一个女子,青布包头,看去约摸四十出头,天生的一张晚娘脸,板得紧紧的。若不是她脸上还薄施脂粉,耳朵上戴着一对小巧金环,真看不出她像是女人。十人围成一圈,中间站着一人,似是他们为首之人,这人正是飞龙堂的副堂主佟天锡,手持阔剑凝立对面。
他兄弟飞龙堂总巡主佟天来,却在十人之中。看来这一仗,飞龙堂尽出高手,非把凌君毅等三人解决不可,但奇怪的不见飞龙堂主金铰剪饶三村,也不见黄龙堂主郝飞鹏的影子。
凌君毅在灯光乍亮之前,已要公孙相、丁峤二人迟到身后成品字形站定。凌君毅正好面对佟天锡,目光微微一扫,冷傲的道:“我当摆出什么阵仗来了,原来还是佟朋友领的头。”
佟天锡道:“姓凌的,你认得这是什么阵法?”
凌君毅傲然笑道:“在下不用识得阵法,只要能破就是了。”
佟天锡厉声喝道:“狂妄小子,你能破‘十绝剑阵’?只要阵势发动,就是你授首之时,不但受死,只怕连你尸骨都会被剑风绞碎。”他已经说出来了,这是“十绝剑阵”。这话虽然说得夸张了些,但也由此可见对方摆出来的这座“十绝剑阵”,实也不可忽视,只要看看这围着的十人,无一不是精气内敛,目光如电,怀抱长剑,凝立如山,一望而知个个都是剑中高手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