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把毒汁化解了。”凌君毅口中说着:“哪里,哪里?”一面却把方才用“辟毒珠”相试,被弄月撞见之事,以“传音入密”向乐山大师说了。温一峰接着笑道:“看来祝兄定可在短时间内配制出解药来了。”
乐山大师长盾微皱,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‘辟毒殊’能解毒汁之毒,实是一件可喜之事,因为有了‘辟毒珠’,‘毒汁’就不足为俱。但这下传了开去,戚承昌定然会逼你配制解药,敷衍一时固无问题,如若时间稍长,难保他不起怀疑。”凌君毅道:
“那也只好应付一阵子再说了,目前最重要的,还是能够找出他们的阴谋何在?戚承昌后面,究竟有什么人在暗中主使?如能一举把些问题揭穿,自然更好。”
刚说到这里,只见吟风走入,躬躬身道:“启禀祝庄主,公子来了。”一阵轻快的步履声,及门而止,按着弄月就迅快地打开了房门。
只见一个发束金冠的蓝衫青年,脸含微笑,趋上一步,作了个长揖,恭敬地道:
“小侄田中璧,即见祝伯父。”凌君毅一眼就认出他正是从开封一路暗中护送“珍珠令”
的蓝衣人,当下连忙拱手还礼渲:“田世兄不可多礼。”
田中璧生得剑眉朗目,傲气逼人,但此时却是十分谦恭有礼,朝乐山大师、唐天纵、温一峰三人一一行礼,然后又向凌君毅道:
“小侄听说祝伯父方才化解了毒汁之毒,这是天大喜讯,也是天下武林之福,适当义父外出末归,小侄特来趋贺,同时想请祝伯父移驾‘看剑阁’一叙。”凌君毅心中不由一动,暗忖:“戚承昌外出末归,他邀请自己到‘看到阁’去作甚?”
但“看剑阁”自己没有去过,他既然见邀,去看看里面情形,岂不正好?心念闪电一动,当即拂髯笑道:“田世兄好说,既蒙见邀,老夫自当奉陪。”田中璧面有喜色,说道:“如此,祝伯父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