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庄主这话早一些说,也许还来得及,现在已经迟了。”祝文华目光直注殷天禄脸上,说道;“你说如何迟了?”
殷天禄道:“属下已经吞下了毒药。”祝文华神色微黯,说道:
“你既能为人所用,怎么不能为我所用?”
殷夭禄道:“属下是一死谢罪。”祝文华突然问道:“咱们庄上还有几个奸细?”
殷天禄张了张嘴,瞪大双目。祝文华目光凝注,看他张口形态,似是说的“八”字,急忙又问道:“都是你引进来的人吗?”
殷天禄不知有没有听清楚,一颗头好像点了一下,但却下垂了下来。
方如苹道:“舅舅,他死了么?”祝文华缓步走了过去,伸手在殷天禄胸口按了一按,点头道:“死了。”
举脚在地上轻轻一跺,但听“嗒”“嗒”两声,扣在殷天禄手脚上的铁环,忽然放开,殷天禄一个身子“拍达”一声,跌落地上。祝文华一言不发,跟着跨上一步,从身边取出一个绿玉小瓶,用指甲挑了少许粉末,弹在殷夭禄口鼻之间。
方如苹问道:“舅舅,桂花也是服毒自戏的么?”祝文华道:她说她不是‘珍珠令’的人,愿意说出经过,她是被一个叫侯铁手的人买来,命她传递消息的,要我饶她一命,自然不肯服毒自版了。”方如苹道:“那是舅舅杀死她的了?”
祝文华道:“不错,老夫看她举动,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人,自然不能轻易放过……”话声未落,方如苹突然尖声道:“舅舅,他脸色也变绿了。”
祝文华道:“孩子,不用怕,你快随我出去,先去改扮一下,咱们令晚就得追下去。”方如苹听得一喜,问道:“舅舅是说追踪凌大哥下去?”
祝文华道:“不错,桂花和殷天禄都说不出‘珍珠令’那帮人的首脑是谁,贼巢在何处,咱们只好暗中跟随凌老弟下去,到了地头,也好给他打个接应。”方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