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,当初到底是谁先勾引谁?”
“用不上‘勾引’二字,他是君子。”
“如果他是君子,而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那种事,就显示你不是淑女了!”
“即使是以前,我也没有把自己当作淑女,就像你也没有资格为君子是一样的!”
谭起风道:“你恨我,我也不怪你,我只是为你抱屈!”
“抱什么屈?”
“和辛南星在一起,委曲了你!”
“你想拆散我们?”
“绝不,我总以为辛南星不是一个有骨气的人。”
“不是又如何?”
“如果不是,你的未来很不乐观!”
“危言耸听,告诉你,你破坏不了我们!”
谭起凤摊摊手,欲言又止,燕雨丝已经走下。
第二天晚上,谭起凤和李天佐又在后院中品茗。他对李天佐很敬佩,但他也很恼火,能做得很好,却又留了—手。
李天佐道:“谭大侠先不必回答那个问题我想另外请教一个问题。”
谭起凤道:“那就问吧!”
“大侠一直未考虑过与夫人重修旧好?”
谭起凤有点意外,似乎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,他摇摇头,道:“你不以为问这个问题是多余的?”
“怎见得是多余的?”
“他们二人要不是深深相爱,燕雨丝会带他来此求医?”
李天佐道:“那是表相上的看法!”
“什么?表相上的?”
“对,他们如果真到了无阻无碍的境界,就不必来抛头露面了。你想想看,我们二人是谭大侠请来的,他们二人稍有自尊,也不会来求你的。”
“他们不是来求我,而是求你们二位!”
“其实那是虚假的,大夫是大侠请来的,他们来此求医,自是等于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