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和她二十年前一样,以此优越条件,自然可以把她击倒。
不久,石绵绵又快被追上,就在这时,疾风自两边射到,这分明是两个人,一个人有此暗器手法是很了不起的。
燕雨丝当然要闪避,刚闪过,又射来两块泥巴。这两块泥巴撞在—起,溅了开来,伤不到人,却会弄得一头—脸。
若是一个人用鸳鸯镖法射土块,颇有功力,要是两个人自左右后方射出,在适当的位置击中也不容易。
这么一来,石绵绵轻易地脱身而去。她并不想知道这助她的人是谁。
燕雨丝怒极,却因施袭之人助石绵绵逃走之后,也尽快离开了现场,所以没有找到。
在三十里外一处高地林中,由此可以俯瞰四面十里内的景物,两个人坐在—株大树树叉上,高的叹了口气。
矮的道:“石兄,我知道你的心情……”
“如果金兄是我,又将如何?”
“我的看法略有不同。”
高的一直在摇头,道:“真是丢尽了我们石家的脸,怎么会?她怎么会……”
“石兄,我以为事已发生,却是焉知非福!”
“金兄,你……”
“石兄,你听我说,刚才看到没有,绵绵和燕雨丝相差的仅是火候,假以时日,绵绵必能超越燕雨丝……”
“金兄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此事利用得当,咱们也有当家作主的时候……”
石擎天示意小心,他们都知道这话一旦传入帮会中会有什么后果?但这种诱惑对他们却能产生极大的力量。
也许背叛也是一种有痒的嗜好,上了瘾很难戒掉。
两人沉默了很久,石擎天道:“金兄刚才曾说,我们也可以当家作主?”
“当然,只怕说出办法来,石兄未必同意。”
石擎天道:“是不是利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