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道别。
连莲探探头看了一下,顺便买了一些花生米。她绝不能不买点东西,然后跟着此人出了此镇。
此刻已是初夏未到时刻,离镇已有七八里之遥。
连莲一个云里翻,落在此人前面一丈左右小径上。
这小子一看脸色骤变、这显示他认识连莲,而连莲也绝对没有认错人。
“你这个狗东西以为,当时蒙了面,我永远也找不到你。你似乎以为你的北京官话说得很标准.其实江北口音太重,听一次我一辈子也忘卞了!”
“姑娘的芳名是……?”这小子的反应不慢。
他既然招惹不起,唯一的办法就是故作不识。
“狗杂碎!你休想打马虎眼!说,是你自己还是受了别人唆使那么做的?”
“姑娘…….”管得宽苦笑摊着手,道:“您可否告诉在下,是什么事以及姑娘的芳名?
因为在下确信以前没有见过姑娘”
“好]你没见过.待会你就见过了……”连兵刃也不用,就徒手狂攻。每次想起在那潭中夜泳被偷了衣衫的窘状就会咬牙切齿。
若非莫传芳及时赶到不知会有什么结果?
近来和莫传芳一起,也学了不少。像她这种有深厚底子的人,学什么就会像什么。
未出三十招,这小子攻守已经失据,五十招就挨了一掌一脚。
以此人的出身和阅历,本不该如此不济,而是一个人做了亏心事,就会自馁。气馁之下如何能发挥全部的潜力?
管得宽自然不是他的本名,目前他唯一的希望是有机会逃走。所以他狠攻三招,为自已制造了一个机会。
只不过他逃出三丈不到,衣领一紧,腰上一麻,已被掼在地上。
连莲道:“你猜猜看,我会如何整你?”
管得宽道:“姑娘要杀我,总要告诉我理由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