寮走来。双目微闭,张着嘴,边走边打鼾、一个人打鼾表示已经睡熟了吧?
孙祖光不信这个邪,扑出草寮,一拳砸向这个中年人的面门,这人脚底也许未踏稳,往前微微一栽,这一拳本是捣往此人的双目与鼻梁之间,却正好旁耳而过。
此人仍然鼾声如雷,走向草寮,孙祖光在后面全力跺出一脚。
这一脚要是跺中,后腰脊椎必断,但这一次此人突然回头向孙祖光的脚上吹了口气,真是怪事,骇人听闻,孙祖光的鞋帮和鞋底竟分开了,鞋帮子还在脚上,鞋底落地。
到此地步孙祖光该知难而退才对,他居然又全力砸来一掌,这一次他才知道自己蠢到了家,他的手掌被对方两个指头捏住。
孙祖光使出全部气力就是抽不回手来。
这时此人才睁开眼来,像刚睡醒似的道:“你这只右手去掉哪两个指头不会太影响你握兵刃?”
孙祖光大吃一惊,道:“老……老前辈……去掉任何两指都会影响握兵刃的。您老请高抬贵手。”
“你是何人门下?”
“晚辈跟好几位师傅学过,只是杂而不精。”
“狗东西!连师门都不肯说出来……只闻“格崩格崩”声中,孙祖光惨嗥着,抱着右手狂窜而去。
他的拇、食二指已经断了。这二指一断,只剩下中指,无名指及小指是无法握牢兵刃的。
如果他说出门派的和师承来,这中年人也许回断他一指,或者断他的食和无名指,下拇指,中指和小指握兵刃那就不一样了。
连莲的穴道被解开,立刻拜下。
这人也未阻止她道“所谓盛名之累,的确害人不浅!”
“前辈,这次危机却不是受盛名之累,况且晚辈初出茅芦.又怎能当得‘盛名’二字?”
中年人道:“姑娘也不必客气‘一段香’之名却也不是自已叫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