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有什么不对?”
“为什么?”唐耕心道:“唐某自信自出道以来,未与人结冤结仇!”
这人道:“也许正因为你未与人结冤结仇,像你这样一个无德无能,身手有限的人,凭什么五、六年来未出过半点纰漏?”
劫镖的理由和动机居然就是这么简单。
唐耕心道:“五、六年来未出差错,是道上朋友抬爱,也是小号幸运,希望朋友们仍能一奉初衷,高抬贵手!”
先说话的那人音色一冷道:“别罗唆!姓唐的,如你识相,就马上下令卸下镖银,弄到我们的马上,那就好商量了!”
唐耕心气极而笑,道:“镖银和平安镖局是我的一切,没了镖银还有什么好商量的?”
这工夫山左籍的牛镖头忍无可忍,挥拳厉声道:“你说啥?叫俺们自动卸下来放在你们的马背上?他XXXX的!你们有没有撒泡尿照—照?”
牛镖头的话虽然粗鲁不文,却代表了这边大多数人的心声。
这时对方为首之人(十三人中央那一个),忽然举起斧来,其余十二人都撤出了兵刃。
唐耕心大声道:“朋友们且慢!”
对方另一人道:“有话快说!”显然为首的人必是熟人,所以迄未说一句话。
黄昏的河套上,已开始暗了下来。
唐耕心道;“朋友们,以各位所选择的地点、时机,以及所做的各项准备看来,都显示是谋定而后动。事到如今,有几句话唐某必须要交代一下,这是一批官银,也是军机处拨给‘抚夷局’的经费,而且该局需款孔急……”
对方为首的人不耐,也不愿拖延时间,抡臂一挥,双方立刻展开了嘶杀。
平安镖局太平了五、六年,顺境过久了,不免“师老”。在这儿并不把“师老”解释为厌战,而是缺乏应变的经验和耐力。
唐耕心接下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