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待两人再问,接下去道:“十年前,老身儿子程中龙在河南开设神龙镖局,有一次保了一笔红货的暗镖,道经大洪山,一夜之间,红货竟然不翼而飞,中龙也死在大洪山下一家小客店里,事后老身才知道当晚有一个单身女子也在那小客店投宿,第二天已经走了,同时也发现他是中了太阴教的‘阴极针’致死的……”
商小雯惊啊道:“我娘也是死在‘阴极针’下的。”
“老身知道。”白发老婆婆点头道:“经老身几年明查暗访,才打听到太阴教的巢穴,是在老子山,因此就悄悄搬到这里来住,但这三年来,老身几经查证,又毫无所获,由此可见他们如何隐秘了,直到上个月,终于给老身逮到了一个太阴教的贼党……”
商小雯要待开口,却被商紫雯悄悄拉了她一下衣角,意思是要她不可开口,听老婆婆说下去。
白发者婆婆续道:“那贼子找上门来,藉故盘问老身姓什么?老身看他来意分明是已经对老身一家起子怀疑,老身也就不用客气,出手制住了他,逼着他供出老子山太阴教的情形,可惜此人只是一个铜章剑士,知道的并不多,甚至连他们教里的主持人是谁,都不知道,老身看他实在问不出什么来了,也就放他走了。”
商小雯道:“婆婆怎能放他走呢?”
白发老婆婆笑了笑道:“老身在他身上,点子死穴,大概刚好走到老子山不远,就会在路上暴毙,这样就不会怀疑到老身身上来了。”
商小雯道:“后来就没人来过么?”
白发老婆婆笑道:“此后,他们果然对老身一家起了怀疑,有两次派入夜里来踩盘子,都没生事故,所以今晚你们潜入后宅,老身也只当是老子山派来的了。时间不早了,两位姑娘也该走了,老身这就去把酒拿来。”
随着话声,起身往前进行去,过不一会,只见她手中抱着一个坛身满沾着泥土的小酒坛走入,郑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