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”连声,五个人还没纵上墙头,就同时一个翻身,跌坠下来。无尘趁这机会,早巳越墙而去。
这时但听一阵脚步声,由远而近,接着有人沉声道:“薛总管,是何方朋友光临寒庄。”
随着话声,从长廊一道月洞门外,走进三个人来。
这三人当前一个是五十出头的人,生得白脸团团,身躯略嫌肥胖,浓眉细目,走起路来一摇一摆,颇有气派,一望而知就是这座庄院的主人。
第二个是手持一支三尺长旱烟管的青袍老者,年约六旬,短眉凹目,炯炯有光。
第三个是腰束玉带,身佩长剑的蓝袍中年人,看去不过四十出头,貌相白哲,看去极为温文。
这三个人才一出现,那五个汉子已从地上挣扎着站起,一齐躬身道:“小的见过庄主。”
那身躯肥胖的庄主眼看五人虽然挣扎着站起,但行动之际,似有极大痛楚,忍不住问道:
“你们怎么了?”
其中一人躬着身道:“回庄主,小的全身酸麻,使不出一点力气来。”
手持长烟管的老者微笑道:“二弟,他们中了贼人暗算。”
随着话声,走到那说话的庄丁身侧,伸出手去,按在他背后腰部,然后往外一吸,摊开手掌,微哂道:“果然不出老夫所料!”
原来他掌心赫然多了一支寸许长,细如牛毛的银针!
那庄主惊异的道:“掌门人,这是哪一派的银针?”
范于云躲在花丛间,心头暗自一怔,忖道:“掌门人,这手持旱烟的老者,会是那一门派的掌门人?”
那手持旱烟管的老者逐一替其余四人,起出银针,一面含笑道:“这种银针,手法阴毒,与中原武林常用的梅花针有异厂他回过头去,朝腰束玉带的中年人道:”谢掌门人见多识广,不知可认得出来此针的来历么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