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中只有万选青和索寒心,席间夏伯泊跟自己提亲,索寒心藉机敬酒,在自己酒中下了“还迭散”,席散之后,自己推说头晕,回转东厢。
盛锦堂点着头,口中晤道:“索寒心酒中下毒,自然是夏云峰授意的了,他提亲是假,在此借口,索寒心才能下毒,幸亏令师有先见之明,老侄台才安然无事。”说到这里,口中轻哦一声道:“这就是了,他肯放你到金陵来,那是因为你已经服了‘迷途散’,对他不致再有二心之故。”
范于云道:“是的,家帅也是这么说,他老人家在临行前一天晚上,再三叮咛小侄,务必把夏家堡的事情,向老伯报告。还说小侄到了这里之后,夏泊们可能会有后命,要小侄去做什么事情,小侄凡事都要和老伯商量,力可行动。”
“会有后命?’盛锦堂突然如有所悟,微微点头道:“令师果然深谋远虑,机智过人,这一点若非令师说出来,老朽真还没有想到!”
范子云江湖经验不足,所以没有听懂盛锦堂的意思,只是唯唯应是。
盛锦堂接着问道:“令师还有什么话,交代了老侄台哪?
范子云道:“人家交给小侄一颗解药,要小怪不妨暗中给他服下。”
“现在不必给万少庄主服药,此事不妨过几天看看再说。”
“还有。”范子云忽然想起紫玉托带的那封信来,抬目说道:“小侄临行前,紫玉要小侄捎来了一封信。”
盛锦堂微笑道:“她托你捎给谁的?”
范子云道:“她没有说,只是要小侄到了这里再拆开看,小侄刚才回房之时,已经看了,她这封信是给小怪的,要小侄把在夏家堡所见之事,去向商老伯报告,说此举关系极大。”
盛锦堂问道:“信呢?”
范子云脸上一红,说道:“她信上曾嘱小侄看后讨丙,小侄已经烧了。”
“很好”盛锦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