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还没来呢?范子云心中暗暗嘀咕着,也许未必直有这样一个人,打这里经过。
就在他正在思忖之际,忽然有一个人影映入他的眼帘!这人身材不高,头上戴一顶已经又脏又皱的瓜皮帽,身上穿一件洗得已经发了白的竹布长衫,弯着腰,肋下夹一柄油纸被雨伞,踏中的从桥上走去!
范子云急忙注意他双袖肘后,果然打着两块蓝布补钉!
就是他!己正,果然有这么一个人,从桥上经过!
范子云心头感到无比的惊奇,昨晚留字条的入,如何会知道这人一定会在今日已正经过文德桥呢?他要自己尾随他下去,到了地头,就杀了他,这到底为什么呢?
他本是为了好奇而来,本来还以为未必真有此人,如今居然真有这么一个人打桥上经过,他自然非尾随下去,看个究竟不可!
这一阵工夫,那人已经走出老远,范子云反正是尾随,#不是要追上他,故而远远的跟了下去。那人当然不会知道身后有人跟踪着他,因此只是自顾自的弯着腰,低头走路,一路往西行去。回
范子云跟在他身后,也不知走了多少路,但觉地势渐渐荒凉,迎面已有一座形势险峻的高山峻岭。
那人依然一直往前走去,连头也没回。一会工夫,出了清凉门,山麓间林木阴浓!
那人行到林间,忽然脚下一停,没回头,日中发出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到了,树林于里的木屋就是了。”’
范子云听得不由一怔,暗想:“他虽没回头,但这话明明是对自己说的了,那么他早就知道自己跟踪着他来的了!不,他明明是昨晚留书那人要他引领自己来的了,那么字条上为什么要自己等他开口说话,把他杀了呢?”……师傅说过,江湖上有一句话,叫做“逢林莫入”,自己该不该进去呢?
留书那人居然如此神秘,他煞费苦心,把自己引来,究竟有何目的?自己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