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红封袋,感激的道:“堡主言重,堡主知遇之恩,对属下山高水深,只要用得着属下之处,敢不肝脑涂地,以报万一”
夏云峰点头道:“老夫昨晚一见屈老哥,就知是忠义之士,有范教头这番话.去夫就放心了。
索寒心道:“兄弟今朝听堡主说起昨晚屈老哥大显身手,可未曾目睹其盛,不知屈老哥是哪一门派出身的”
这话自然是夏云峰叫他他问的了
屈一怪微微吧了口气道:“说来惭愧,兄弟出身鹰爪门.少年被逐,三十年来,兄弟从未向人提过。”
夏家堡收容的大都是白道叛徒.黑道败举.他说出鹰爪门逐徒,自然可信,不然,以他这身功夫.怎会在江湖卜默默无间?
夏云峰掀须笑道:“这就是了,老夫昨晚看你使的,正是鹰爪门的手法。”
屈一怪笑了笑,抱拳道:“不瞒堡主说,属下自从师门见逐,就远走关外,另行投在长白派门下,只是从小练的武功,习惯成自然,有时还会在无意中使出来,逃不过堡主法眼。”
他心存感恩图报,所以对夏云峰毫不隐瞒,全都说出来了。
这就是说他一向都在关外,无怪中原武林,没有人知道他屈一怪三字了。
夏云峰微笑道:“这么说,总教头这屈一怪三字,大概不是原来的姓名了?”
他还有些不大放心。
屈一怪苦笑了笑道:“堡主圣明,属下原来的名宇,确非一怪二字,这是到了关外才改的名,如今算来已有三十多年了,屈一怪三字,也就成了属下的真姓实名,再也不会更改了。”
夏云峰听得不住的点头,一面持须问道:“总教头和老夫义弟的老管家范义很熟么?”
屈一怪道:“这事说来话长,属下当年未去关外之前,潦倒江湖,曾在金陵蒙范老管家资助过,后来才知道他还是鹰爪门的前辈。前些日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