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指暂且请屈老哥屈就敝堡总教头,等过了相当时日,可能有更佳的机会……”
屈一怪目光如炬,露出贪婪之色,探首问道:“月俸比三千两还高么?”
夏云峰笑道:“自然要高得多了。”
屈一怪问道:“那是什么工作?”
夏云峰淡淡一笑道:“屈老哥不用多问,到时自知。”
屈一怪略为俯首沉思,欣然道:“在下干了。”
范子云想不到师傅竟是个贪图金钱的人,但继而一想,师傅是个穷化子,穷了一辈子,有人请他当总教头,月俸三千两,也算是熬出头来了,这有何不对?
夏云峰大喜过望,说道:“好,好,屈老哥从现在起,就是敝堡的总教头了,任师傅、诸师傅,你们不打不成相识,就陪屈老哥到宾舍休息去吧!”
屈一怪连忙摇手道:“堡主不用客气,在下今晚住在一处破庙里,还有些随身东西,留在那里,明日一早再来贵堡就职吧2”
夏云峰点点头笑道:“如此也好,明日一早,兄弟恭候屈老哥大驾了。”
屈一怪拱拱手道:“在下那就告退了。”
说罢,口中发出一声大笑,一道人影,随着笑声冲天飞起,眨个眼的工夫,但听笑声摇曳,已经去得甚远!
夏云峰右手一挥,但见左首墙头,同时飞起两道人影,疾如流星,一闪而逝。
范子云心中暗道:“原来夏伯伯在墙头上早已埋伏了人,他们一定是追踪师傅去的了。”
他对师傅的武功,已经有了极大的信心,当然不会替师傅担心,他心中啼咕的却是师傅答应夏伯伯担任夏家堡总教头的事!
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矛盾,他自己住在夏家堡,而且夏伯伯又对他视如子侄,但不知怎的,他总觉得师傅不该当夏家堡总教头的,有什么不对,他也说不出来,只是觉得大大的不妥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