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大师如此说法,更叫老朽无地自容。”
他说到这里,接着又道:“老朽举目瞧去,月光之下,只见从石室中应声走出一个身穿墨绿长袍的矮小老头……”
方玉琪不待他说完,急着问道:“老前辈可看清那人是何形状?”
谢沧洲并没思索,续道:“当时老朽只觉此人身材矮小,等他走近,才知竟然还是一个驼子!”
“啊!”方玉琪心中暗暗叫了一声,“那是田驼!”
谢沧洲接下去道:“老朽瞧清来人,心头大为惊愕,以老朽推想,江湖传言,五大门派的掌门人,既然死在红叶教主手下,那么这次如许高手,全数送命在莲花峰上,也一定是红叶教主所为!那知走出来的却只是一个驼子,而且老朽也实在瞧不出他有什么惊人之处,这就沉声问道:“尊驾何人,恕老朽眼拙!”
那驼子瞥了老朽一眼,冷冷的道:“你既然认不得我老人家,说了也是白说,不过尚能瞧得出痕迹来,总算有点眼光,虽然目下已经赶不上他们,但老夫也总得成全了你!”
老朽听他出言不逊,心中未免有气,虽然摸不准对方路数,但也不敢过份小觑,这就后退了半步,刀封乾门,人走坎位,口中喝了声:“朋友好狂的口气……”
青师太点头道:“这正是谢老施主老成持重之处,而且使的也是贵门能守能攻的‘八封刀法’!”
谢沧洲叹了口气道:“那驼子见老朽亮开门户,脸露不屑的睨了老朽一眼,徐徐的道:
‘老夫一点也不狂,不信你试试就知!’
“说来惭愧。那驼子当真一点也不狂,他话声才落,身形缓缓的向老朽欺来。唉!这真是不可思议之事,老朽明明瞧他身法极其缓慢,尤其他右手也缓缓举起,向老朽执刀右腕抓来,照说老朽尽有时间,出刀封解。那知只觉眼前一花,右腕脉门,已不知何时,被他紧紧扣住,手上单刀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