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去得不知去向,方玉琪暗暗冷笑,这人名列一剑,气度却甚是狭小。
葛长庚乱蓬蓬的脑袋一偏,问道:“喂,小丫头,你如何也到黄山来了,碰上的是谁?”
樊秋云双腮一鼓,道:“真气人,晚辈今晚才赶到黄山,方才在树下休息,无缘无故落下一阵松子,来势劲急,打得晚辈背上隐隐作痛。
“晚辈不知暗算的是谁,纵身向四外仔细一瞧,没瞧到半个人影,心中正在有气,那知又是一阵松子,像雨点般往身后打到。
“晚辈出其不意,一个转身,抬手打出三支连珠袖箭,这下,只听‘吱”吱’连叫,原来是一只毛猴,晚辈正感到又好气,又好笑,突然一条人影,窜到晚辈身前,那是一个生相狞恶的怪人,他说晚辈不该打伤他采粮猴子,要把晚辈吊在树上,以示薄惩,说着不由晚辈分说,伸手就往晚辈抓来,他出手奇快,晚辈连躲闪都来不及,就被他抓住肩头,正当此时,就听到有人叫喝着追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