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体斜倾,脸色灰败,已经圆寂多时。
“小僧这—惊当真非同小可,心中立时想到那片红叶,来得十分突兀,莫非师兄真是中人暗算?但这又极不可能之事,凭敝师兄的功力,来人武功再高,也难以一击奏功,何况轿前轿后除了小僧师兄弟四人,还有百来个二代弟子随行,岂有一无所觉之理?此时金师弟、笑师弟已率同弟子,搜索两边松林,小僧和铁师兄详细检查了敝师兄遗体,但又丝毫没有受伤致死的地方。”
铁长老接口道:“一会工夫,搜林的两个敝师弟,也一无所获,率着门人回来,大家又在附近详细察看了一遍,但除了那片飘落的红叶之外,实在找不到半点可疑之物。”
锺先生在沉思之中,突然插口问道:“老夫想请教一事,不知古月大师法体,当时作何形状?”
木尊者合十道:“锺老施主果然神目如电,小僧当时因遍查不获,心中也想起敝师兄临终之时,左手紧掩胸口,右手却搁在轿前一根横木之上,支持着身体,又似乎不无可疑,于是,再三细察敝师兄右手放搁之处,果然发现那横木上面,果然留有敝师兄用指甲划着一个‘心’字……”
凌云子插口道:“古月大师敢情发觉心脉突然枯竭,是以在横木上留下一个‘心’宇,俾说明他致死之由。”
木尊者黯然点头道:“道长说得不错,小僧两人检查敝师兄法体,也只是心脉枯竭而已,其他并无异样。”
“心脉枯竭”这四个字,钻到方玉琪耳中,分外有力,因为自己恩师、樊太公、归驼子,无一不是伤在红叶妖妇的“摧心掌”下,“心脉枯竭”而死,这妖妇来无踪、去无影,端得厉害!
凌云子想了一想,又道:“木大师能否把那片飘下的红叶见示?”
木尊者目射奇光道:“道长怀疑敝师兄确是遭了红叶妖妇毒手?”
凌云子点头道:“事实确是如此,当时敝师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