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实刚的气流,直贯经络,这份内功,只伯自己也无法办到,不知究系是何来历?这样过了顿饭光景,婉儿才停下手来,说道:
“好啦,你可以起来了。”
丁好礼试一运气,果然左肩伤处,创痛若失,心头大喜,急忙一跃而起,只见两个小女孩并肩站在边上,瞧着自己,心中不禁恼火!
婉儿道:
“我们功力不够,你伤势还没有全好,再要休息上几天,就会好的。”
丁好礼从地上捡起长剑,悻悻的道:
“你们是那位高人门下?”
玲儿道:
“我方才只是失手误伤了你,你可不能告诉我爹!”
婉儿年纪较大,听出丁好礼口气,还记着自己两人仇恨,不禁撇撇嘴道:
“玲儿,人家是不服气呢!”
玲儿哼道:
“不服气,谁还怕他不成?”说着,扬眉道:
“我爹就是紫衫客陆无病,住在……”
“玲儿……”
婉儿因爹再三叮嘱,逢人不准说出来历,要待喝阻,但玲儿嘴快,已经说了出来。“紫衫客陆无病”这几个字,钻进丁好礼耳中,当真如闻焦雷,自己曾听父亲说过,武林中传说的两大仙迹。天门一派,只有传闻,无人见过之外,紫府门的紫衫客陆无病,他老人家昔年曾在峨嵋见过一面。那是一个身穿紫衫的中年书生,先前也只当是普通读书相公,并没在意,但转眼之间,那人已飘然而去,走得不见,才意起此人可能就是紫衫客,几十年来,父亲一直感到遗憾,当时曾失之交臂。据说紫衫客那时已差不多将近百龄,再加上这几十年,算来不是已百数十岁了?这两个丫头,会是他的女儿?
丁好礼暗暗惊出一身冷汗,口中却朗朗一笑,道:
“原来你们是紫衫客的女儿,丁某这个筋斗,栽得还算不冤,哈哈,丁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