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甜笑道:“大哥教我什么,我就学什么,只要大哥肯教就是了。”
三人说话之间,天色已经大亮。
白少辉道:“军师要三妹守护前舱,已经替你准备了一套长衫,三妹快穿上了,愚兄还须替你略加改扮。”
香香方才听白少辉说过赛诸葛安排的事,当下依言换了男装。白少辉取出一颗易容丸,替她仔细抹到脸上,然后轻轻勾勒了一番。
转眼之间,一个娇憨少女,已经变成了眉目清秀,脸色略带着苍白的少年书生。
范殊拍手道:“大哥这一手真是高明,从现在起,别忘了叫她三弟。”
白少辉收起易容木盒,从身边解下秋霜剑,说道:“你守护前舱,不能没有兵刃,这秋霜剑,十分锋利,只是短了一些,你暂时先用吧!”
香香接过短剑,随手佩到腰间。
只见舱门启处,一名道童,替三人送来早餐,他对香香一夜之间,忽然易钗而并,换了一个人,似乎丝毫没有惊讶之色,把早餐放到几上,便自退出。
舟行似是极速,船头不住的起伏颠簸,稳稳可以听到两岸纤夫互相呼应的声音。
时光渐渐接近午刻!
船行的速度,好像在逐渐缓慢,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!
范殊探首望望夭色忽然紧张的道:“大哥,是时候了,快看看赛诸葛在密柬上,写些什么?”
白少辉取出第一封柬贴,封面写有“午初开拆”四字,这就撕开封口。抽出一张素笺,只见上面写着四句非诗非渴的句子:“铁棺当途,亦险亦峻,如何解图?惟君是问。”
范殊披披嘴道:“这算什么密束:
白少辉道:“殊弟别急,他下面还有两行小字呢,你且看下去再说。”
那两行小字,写着:“本日午刻,舟抵铁棺峡,地势极力峻险,浣花宫第一批后援必设伏于此,是宜智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