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灰袍道人道:“家师就是敝派掌门人南岳观主。”
张果老暗哼一声,付道:“贼党果然厉害,自己两人行动,想来早已在对方监视之中了!”心念转动,一面连忙摇手道:“老汉是拜会南云道长来的,怎好惊动贵派掌门?”
灰袍道人还没回答,只听一声嘹亮长笑,从南岳观中急步走出一个头管玉如意,身穿天青道袍的道人!
只见他面如古月,黑髯飘胸,手执白玉拂尘,走下石阶,老远就打了一个稽首,笑道:
“张大侠,薛少侠驾临衡山,贫道迎近来迟。”
张果老一看,出来的正是南岳观主的师弟南云道人,心中一喜,立时迎了上去,拱手道:“道友请了,多年不见,道友丰神如昔,这位是名满武林姑苏薛神医的令郎薛少陵。”
他在说话之时,忽然低声说道:“老汉和薛小友远上宝山,实是有极关重大之事,要和道友详谈。”
南云道人微微一笑,道:“为了敝派之事,有劳张大侠、薛少侠两位跋涉,敝师兄和贫道均感激不尽。”
张果老心头大疑,瞠目道:“道友已经知道了么?”
南云道人低声道:“此地不是谈话之所,张大侠两位,请到里面奉茶。”
说罢,连连肃客。
张果老见他言词吞吐,心知他不愿让门下知道,但不解的是他似已知道内情,难道他已经看出那假扮南岳观主的,并不是他师兄?心念转动,便提着竹杖,偕同薛少陵朝里走去。
一路上,所遇到的衡山门下灰袍佩剑的道士,远远瞧到自己等人,就躬身肃立,神色恭敬。
心中不禁暗暗赞叹,衡山果然不愧是五大门派中仅次于少林,武当的唯一大派,光看他们这些门下道士,个个冲穆有礼,想见平日门规极严了。
经过两进殿字,折入东首一道月洞门,便是一条白石铺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