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她要把自己尸体弄去,就是杀鸡儆猴的威吓作用。
心中想着,一面故作不知,问道:“他们在什么地方?”
宫姨娘笑道:“不算远,也不算近。”
南振岳道:“如何走法?”
宫姨娘用手朝前一指,道:“你也上车去,和我一同坐在车中,车停了,也就到了,何用多问?”
南振岳想了想,点头道:“也好。”
宫姨娘脸露喜色,道:“那么你快随我上去。”
说完,翩然朝马车走去,赶车的是个傈悍大汉,瞧到宫姨娘,连头也不敢抬,赶忙打起车帘。
宫姨娘身子一缩,很快钻进车厢。
南振岳跟在她身后,到了车前,心中忽然犹豫起来,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怎好同坐一辆车子?过了半晌,敢情宫姨娘上车之后,仍然不见南振岳上去,不由搴帘探出头笑道:
“龙副坛主可是不敢上来?”
南振岳道:“有何不敢?”
说着一脚跨了上去,宫姨娘只笑了笑,就放下帘子,南振岳刚在她身边坐下,马车就辘辘的转动起来!
车身起了一阵颠簸,两人的身子不住在车中摆动!
一阵又一阵从宫姨娘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,幽幽的,甜甜的,钻入鼻孔,就会使人血液循环加速,面红耳赤,剧烈的心跳!
南振岳支持着身子,竭力收摄心神,连正眼都不敢看随一下。
车中一片漆黑,宫姨娘也看不清他,但她感觉得到,他是在正襟危坐,和自己离得开开的,心中暗暗冷哼:“真是个雏儿!”
蹄声得得,轮声辘辘,车子沿大路飞驶,不知过了多少时候。
黑暗中,宫姨娘侧过脸去,一双凝聚了光采的凤目,竭力逼视着南振岳,她开始感到奇怪,自己身边这个倔强的美少年,怎会连一声呻吟也没有?她试探着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