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观,只是他老人家时常出外云游,一去就是几个月不回,晚辈出来之时,家师还在山上。”
白发老人,目光一转,忽然朝石笋上挂着的金塔信符一指,道:“这是你师父的信符了?”
南振岳点头应“是”。
白发老人点头道:“很好,老夫暂时把它取去,你回去告诉你师父,一月之后,老夫在岳阳楼等他。”一招手,挂在石笋上的立轴,嗖的一声,朝他大袖中飞去!南振岳急忙拦道:“老人家且慢……”
白发老人脸色一沉,愠道:“怎么,老夫已经取了,你敢不答应?”
南振岳道:“信符虽是家师信物,但此符并非晚辈所有,晚辈确难作主。”
话声方落,只听左夫人的声音,急道:“你不可和他顶撞!”
白发老人怒嘿一声,横目道:“老夫取走信符,就是要你师父找我!”
南振岳听出他口气不善,突然想起方才玉真子说的信符关系师父名头之言,不由抗声道:“你要找我师父,尽可前去洪山,晚辈面前,岂容家师信符,任人取走?”
白发老人尖声长笑,道:“小子,你有多少道行?老夫懒得和你小辈多说!”
大袖展处,狂飙如潮,直扑而来南振岳双掌护胸,正待推出,那知定睛瞧去,这一瞬间,白发老人早已走得不知去向!心头不觉大惊,暗想:这老儿去势好快!方在怔忡之间,瞥见一支大石笋后面,缓缓走出一个人来!南振岳目光抬处,慌忙扑的拜了下去,口中喊了声:“师父……”——
清心居扫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