骠马快得多了!
正行之间,猛听一声洪钟也似的笑声,从身后谷口传来!
这声长笑,直震得四山响应,足见发笑的人,内功深厚无比!
南振岳不禁回头瞧去,只见谷中正有一条高大人影,飞奔而来,口中洪声喝道:“停下来!”
南振岳听他称呼,分明来的是一个和尚,不由皱皱眉,勒住马缰。
这一瞬工夫,那人业已奔近,那是一个身材高大,满脸长着连鬓胡的灰衲僧人,手提六尺方便铲,大踏步走来,气度十分威猛!
南振岳在马上拱了拱手,正待开口!
高大僧人环目转动,精芒连闪,上下打量了南振岳几眼,冷笑道:“这匹马脚程倒是不慢!”
南振岳见他来势汹汹,却称赞自己马匹脚程不慢,这无异说自己仍然逃不过他,心中虽觉有气,依然沉声问道:“老师父法号如何称呼?叫住在下,可有什么事吗?”
高大僧人洪声道:“自然有事,少林寺闯尊者百非,你总听人说过吧?就是老衲!”
南振岳暗暗皱眉,自己又碰上了少林寺的和尚,他自称闯尊者百非,看来和罗汉堂主持百忍大师,是同厂辈的人,心中想着。
一面连忙拱手道:“在下久仰,只不知尊者叫住在下,有何见教?”
闯尊者仰天狂笑一声,道:“问得好,问得好,你下来再说!”
南振岳跳下马背,发觉这老和尚口中虽在大笑,一双环目,凌厉逼人,只是盯着自己,隐泛怒容,说道:“老衲一双芒鞋和你这头牲口足足比了四百里脚程,难道是好玩?”
南振岳道:“尊者有事何妨明说?”
闯尊者脸色一沉,蒲扇似的手掌一摊,道:“老衲念你年幼无知,为师心切,不咎既往,你只要把盗来的东西,交出来就是了。”
南振岳原也想到他从后追来,又是认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