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钦道:“听说好像是在练一种极厉害的刀阵,一旦让她练成功了,莽莽江湖,只怕又将起一场血雨腥风……”
无量道长怵然道:“这不是比狼姑婆更可怕么?”
唐友钦道:“她们师姐妹互相勾结,气候已成,看来确是武林心腹大患,以兄弟猜想,今晚这些蒙面人,极可能就是凉雾山来的。”
无量道长点头道:“这有可能。”
两人边说边走,快到山前,无量道长打了个稽首道:“多谢指点,唐老施主请回吧!”
唐友钦道:“有一件事,兄弟不知该不该说?”
无量道长道:“唐老施主有什么话,但请直说无妨。”
唐友钦道:“兄弟也只是传闻,不知是否属实?”
无量道长问道:“唐老施主说的究是何事?不论真假,还望直言见告。”
唐友钦问道:“贵派可有一位道号叫孤松的道友?”
无量道长身躯一震,急急说道:“孤松是大师兄门下,小知他如何了?”
唐友钦道:“兄弟只是听人说起,好像是武当门下的孤松道友,和衡山史清尘,一起失陷在凉雾山中……”
无量道长道:“唐老施主听谁说的?”
唐友钦道:“兄弟说过,仅是传闻,事无佐证,只不过提供道兄参考而已。”
无量道长道:“多谢唐老施主,贫道告辞。”
说完,举步朝山下而去。
唐友钦目送无量道长远去,他那白中透青的脸上,不禁流露出深沉而诡秘的笑容,飞身朝百石崖赶去。
百石崖前,高如山和那青衣人,依然刀、剑争辉,各不相让,两人这一阵工夫,差不多已打到三百招以外,兀是未分胜负。
但这一阵工夫,本来站在石崖右首的三个蒙面青衣人,早已隐没不见。
如今只剩下崖左还有两个蒙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