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微微变了颜色,冷然道:“君相公如果不肯俯允的话,你会后悔的……”
“姑娘这是在威胁在下了!”
君箫大笑一声,接着道:“黄姑娘既知君某之名,就该听说过在下从不受人威胁。”
“唉!”
黄凤娟轻轻叹息一声,才道:“君相公误会了,小女子说的句句出自肺腑之言,并无威胁之意。”
君箫道:“既是如此,姑娘又为什么不肯和在下说明内情呢?何况在下早已答应姑娘,只要不违天理人情,在下决不推辞。”
黄凤娟道:“不是小女子不肯说,因为这是一件十分机密之事,出我之口,入君之耳,相公如果答应了,那也没有什么,万一你一口拒绝,小女子就很难处置。”
她口气微顿,接着说道:“还有,这件事,一旦说出来了,君相公从前听人说过,就不会相信小女子之言,小女子纵然说破喉咙,也很难取信于你,但事实又并非如此,这就是小女子为难之处。”
君箫道:“因此姑娘准备用人质胁迫在下了?”
人质,当然是指万巧儿而言。
黄凤娟粉脸微酡,坦然道:“君相公可只说猜对了一半,小女子原先也确有此意,但和君相公一席长谈,深感君相公是性情中人,豪爽明理,因此小女子想以利害说服你,放弃了原先的打算。”
君箫道:“姑娘说得够坦爽,好吧,姑娘不必过虑,但说无妨,不论在下从前有没有听人说过,只要姑娘说明内情,在下相信姑娘的话就是了。”
黄凤娟柳眉挑动,脸上神情,似喜似忧,望了君箫一眼,说道:“小女子先想请问你一个人,不知君相公知不知道?”
君箫道:“什么人?”
黄凤娟道:“狼姑婆。”
君箫道:“狼姑婆,在下并未听人说过,不知是好人还是坏人?”
黄凤娟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