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唇,目若朗星,身上穿一袭天蓝绸衫,袖口上镶着七颗银星,腰悬七星剑,看去俊美潇洒,风流倜傥,只是生成一个鹰钩鼻。
照相书上说.该是城府极深,工于心机的人。
右首一个年约二十三四,身穿一袭锦衣,脸型瘦削,同样生得剑眉星目,样儿极俊,只是神色峻傲,眉宇之间,隐隐透着一股冷肃的煞气。
锦衣少年目光一注,怒形于色,沉喝道:“妹子,你果然和姓君的小子在一起!”
原来这锦衣少年,正是李如云的胞兄李如流。
君箫、李如云二人,自从丹室疗伤,三天三晚之间,无意中练成了“紫府九转神功”,也在无意中打通了生死玄关,一身功力,精进了何止数倍。
照说以两人目前的功力,十丈之内,纵然花飞落叶,极轻微的声音都可能清晰听到,只是两个情意缱绻,难免意乱情迷,以致对方二人出现在五丈之内,却反而一无所觉。
此刻听到李如流这一声喝,同时蓦然一惊,君箫慌忙松开了合在掌心李如云的玉手。
李如云也及时缩回手去,身不由已退了一步。
两人好像做贼心虚,也同时胀红了脸。
李如云一脸娇羞,低垂粉颈叫了声:“哥哥。”
李如流铁青着脸,从鼻孔里哼了一声,两道仇视的目光,投射到君箫的脸上,冷笑道:
“姓君的,听说你是铜箫铁剑门下,终南焚君,号称武林一奇,没想到他的传人,竟是诱拐良家闺女的好色淫徒……”
君箫没想他一见面就给自己扣上一个诱拐良家妇女,好色淫徒的名,不由怔得一怔,正容道:“在下并非终南焚君门下,也并不是李兄口中说的好色淫徒,李兄深明事理,怎好一见面就出口伤人,污蔑在下?”
李如流脸色冷峻,厉声喝道:“姓君的,你诱拐我妹子,离家私奔,难道还是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