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里很冷僻,相公……”
他忽然看到君箫腰间佩着长剑,就倏然住口。
君箫一拱手道:“多谢指点。”
举步奔行而去。
三里路,当然不需多少时间。
茶亭,是从前当地居民替行路客商准备茶水的地方,大路边盖上一间凉亭,可以歇足,遇上括风下雨,也可以稍蔽风雨。
今夜月色甚佳,石板路上,就像铺了一层轻霜。
君箫踏月而来,奔近茶亭,就看到一棵高大的树影下面,已经有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。
那是个年轻人,锦带束发,身穿一袭锦衣,腰束玉带,悬着一柄长剑,一手正按在剑柄上,看上极为挺拔潇洒。
他明明知道君箫从大路上奔来,依然仰首望天,连头也未回。
正因他侧着身子,并未回头,君箫无法看到他的面貌。
奔行的人,已经停下步来。
锦衣少年还是一手按着剑柄,仰首向天,冷峭的道:“你可是赴约来的君箫么?”
那副神态,简直倔傲已极!
君箫听得有气,也冷傲的道:“你可是约我到这里来的李如流么?”
这话是学着对方口气说的,但很尖锐。
锦衣少年突然长笑一声,缓缓转过身来,两道冷厉的眼光,投注到君箫脸上,冷峻说道:“阁下果然狂得很。”
他这一转过脸来,月光底下,两人都看清了对方的面貌。
锦衣少年约莫二十三四岁,脸型瘦削,但生得剑眉星目,人品极俊,只是神色冷峻,眉宇之间,隐隐透着一股冷肃的煞气!
尤其是他紧闭着咀唇的时候,真使人看在眼里,有不可一世之感。
君箫瞥了他一眼,冷冷的道:“阁下难道不狂?”
锦衣少年双目轩动了下,脸上也有了怒意,哼道:“你可知我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