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朋月宫的总护法公孙先生。”
“原来是公孙先生。”白发者妇人又朝那黑袍老者问道:
“还有这位呢?”
缎袍老婆婆道:
“他是总巡哪济川。”
白发者妇道:
“大姐是老身同胞姐姐,不用说什么客气话,但二位远道而来,老身实在深感抱歉,明月宫主的盛贩,老身不敢拜领,就请二位覆上宫主,渔山岛都是安份良民,除了打渔,从不在江湖行走,在渔山岛设立分宫,实有未便。”
缎袍者婆婆佛然道:
“在我前来渔山岛之前,曾向宫主一力承担,你这是不给我大姐的面子了。”
白发老妇道:
“大姐和做妹子的,都已是风烛残年之人,何苦为了区区一点小事,伤了姐妹之情?老实说,做妹子的不问俗事,已经有二十年了,今天是因大姐亲来,做妹子的不好不出来奉陪,其实妹子早就不管岛上的事了。”
缎袍老婆婆冷声道:
“你既已不管岛上的事,那是萧飞凤在管事了,那好,飞凤,你把这箱黄金收下了,我给你三天时间,三天之后,你们搬出渔山岛,我要来这里筹建分宫。”
萧飞凤(青衣妇人)裣衽道:
“大师伯吩咐,晚辈本当遵命,但晚辈还有师傅在上,师傅已经明白表示不能出卖渔山岛,晚辈怎敢出卖渔山岛呢?”
缎袍老婆婆重重哼了一声道:
“我老太婆说出来的话,一向从不收回,你们不卖也得卖,不搬也得搬。”
白发老妇道:
“大姐这么说,好像是有动武之意了,这叫做妹子的好生为难。”
“不错!”缎袍老婆婆霍地站了起来,说道:
“你既然不听好言相劝,那只有武功上分个高下,江湖上原有强者为胜这句话,你们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