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洞外撤下麻人草,难道也冤枉了你了么?”
侯延炳朝方璧君双脚望了一眼,忽然阴笑道:
“姑娘从洞外进来,双脚应该早巳不能行动,但姑娘仍能一招*退兄弟,实在难得的很。”口气微微一顿,接着回头又望望祁尧夫、冷面神君两人,阴笑道:
“二位老哥,若是劈死兄弟,只怕今生今世也无法出这个洞去了。”
冷面神君冷冷一笑道:
“姓侯的,你看老夫脚下穿的是什么靴子?”
侯延炳朝他铁靴看了一眼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。
冷面神君怒哼道:
“你笑什么?”
侯延炳道:
“冷面神君去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方璧君忽然“哦”了一声道:
“不错,他可能把洞外十丈之内,都撒了麻人草末。”
冷面神君道:
“这有什么不同?”
方璧君道:
“麻人草晒干之后,其质甚轻,只要有人走过,药末就会随风而起,冷面神君脚上纵然穿了铁靴,但走完这十丈路,也就中了麻人草之毒。”
侯延炳点头道:
“姑娘全对了。”
祁尧夫道:
“侯老哥落在咱们手中,形势就不同了。”
侯延炳道:
“你们就算杀丁兄弟,于事何补?”
祁尧夫道:
“不错,侯兄只要交出麻人草解药来,咱们自可放你回去。”
侯延炳道:
“说来三位也许不信,这麻人草解药,不在兄弟身边。”
方璧君道:
“你放在哪里?”
侯延炳道;
“不瞒三位说,兄弟昨晚赶来之时,志在噩子身上的‘避毒珠’,虽然带来了—瓶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