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仲和接着又道:
“再说昨晚,你潜入宾舍,当然也是受贼人胁迫而去,被范姑娘金针所伤,至今右臂无法举动,应该也是事实。”
董崇智听到这里,额上已经绽出汗来,摇摇头道: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佟仲和道:
“老弟,你不用再隐瞒了,事实真相,即将大白,一个人甘心受贼党驱策,只有二种可能,一是利诱,一是威胁。老弟是山主内弟,自幼在大洪山长大,利诱决不可能,那么只有威胁一途,较有可能,但能威胁老弟的,只有一点,也许贼人……”
董崇智脸上肌肉,一阵抽搐,痛苦的道:
“你不要说了。”
佟仲和道:
“老弟说出来,咱们才能设法解决,明天已是贼人订的最后一天,你若是不肯直说,岂不误人误己,连大洪山百年基业,都将毁之一旦,你老弟如何对得起山主?”
董崇智依然摇摇头道:
“我说出来了,也不能解决。”
佟件和皱皱断眉问道:
“他们究竟如何威胁老弟?”
董崇智望了他一眼,坚决的道:
“我不能说。”
佟仲和道:
“他们在你身上下了毒?”
董崇智两眼望着地板,微微摇了摇头。
方壁君朝佟仲和眨眨眼,张口打了个暗号。
佟仲和又道:
“那是他们在夫人身上下了毒。”
董崇智没有作声,没有作声,就是默认。
佟仲和又道:
“你知道他们下的是什么毒药?”
董崇智被逼得无可抵赖,只好低声说道:
“我不知道,不过我看大姊毒性发作之时,那种痛苦,简直非人所能忍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