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分忧。”
范君瑶感激的道:
“兄弟这份情意,我一样感激不尽。”
方珏人道:
“大哥怎么这样说呢?可惜我无缚鸡之力,帮不了大哥的忙。”
范君瑶道:
“我们不谈这些,兄弟,你倒说说你家里有些什么人?”
方珏人移动了一下,抬头道:
“小弟家里么?”眼珠一转,笑道:
“除了家父、家母,还有一个妹子,她今年十八岁,比小弟小一岁。”
范君瑶感叹的道:
“兄弟真好福气。”
方珏人摇摇头道:
“说起我那妹子,和小弟完全不同,我这做哥哥的,时常被他欺负。”
范君瑶笑了笑道:
“那一定是令尊令堂宠爱之故。”
方珏人道:
“岂止宠爱,简直被家父家母骄纵得不像话,女孩儿家,不拈女红,整日舞刀弄剑,像一匹没缰的野马。”
范君瑶奇道:
“令妹练武?”
方迁人道:
“家父从前当过几任武官,后来告老致仕,有几个得力部下,没地方去,就留在家里充当护院,妹子就整天缠着他们武刀使棍,骑马射箭,还时常讥笑小弟,百无一用是书生。”
他斟了杯酒,笑道:
“如今我结识了一个会武功的大哥,而且又是武当高弟,几时真想请大哥到寒舍去盘桓些日子,最好替小弟教训教训她,也替小弟出口气。”
范君瑶笑道:
“咱们认了弟兄,有时间我理该到兄弟府上拜见伯父伯母,至于教训令妹,这个我可不敢。”
方珏人道:
“还有什么关系?你是我大哥,自然也是我妹子的大哥,大哥教训小妹,有何不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