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头可断,血可流,要想陆某投入白衣教,万万不能!”
白衣教主依然轻笑道:“那等你败了再说不迟。”
金衣人凑近白衣教主身边,低声道:“教主切勿为他的言词所动,这小子如果今晚不除,异日终成大患……”
白衣教主点点头道:“你毋须多言,夏侯护法岂会输在他手上?”一面回头道:“夏侯护法,你去接他一百招。”
陆翰飞抗声道:“陆某为师复仇,与论技不同,岂能受教主百招之限”?
白衣教主晒道:“你凭仗公孙乔无坚不摧的日轮金斧,岂算公平,本教主认为复仇之举,该各凭武功取胜,你们徒手先打上一百招,如果不分胜负,再动兵刃不迟。”
陆翰飞少年气盛,经白衣教生一激,果然把日轮金斧往腰间一插,朗笑道:“好,陆某就凭一双肉掌,一样要向夏侯老贼素还血债!”
夏侯律原是城府极深之人,他听白衣教主言外之意,似乎另有用意,心头不期暗暗一凛,随即厉笑道:“姓陆的小子,你准备吧!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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