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,这叫千手儒侠如何不惊?
但他随着老头指手画脚的一比,无意之间,目光顺着他手指往陆翰飞那条小船瞧去,这一瞧,登时又叫千手儒侠心头骤地一惊!
原来那小船船尾,赫然画着一只白粉的狼头!
当然这小船从君山开出之时,决不会有人无故去画个狼头,即使在没到君山之前就被人画了上去,也该早已发现,那么这白粉狼头,显然是驶出君山之后,才画上去的。
但自己这条小船,始终尾随在他们后面不远,怎会没有瞧到?何况前面船上,还有黑娘子倪堂主在坐,何以也会丝毫不觉?
不错,这穷老头方才口中一直嚷着狼呀狼的,其中莫非称这白粉狼头,有什么关连?
恁自己身为长江龙门帮总护法,在江湖上世闯了几十个年头,黑白两道,只要稍有头脸的人,自己即使没有见过,多少也有个耳闻,但对这白粉狼头,却想不出是何来历?
这一段话,说来话长,其实也只是眨眼工夫,千手儒侠瞧着前面小船尾上画着的白粉狼头,微一怔神,那穷老头明明瞧在眼里,却故作不知,耸耸肩道:“可惜,可惜,‘碧萝春酿’越走越远了,这会追不上啦!哦,老相公,你船上有酒么?要是没有的话,我老头宁可跑脚,也不要搭船。”
干手儒侠是何等人物,心下一动,不由轩眉笑道:“原来老哥也雅好杯中之物,这倒真是凑巧,兄弟洞庭归来,沽了一瓮上好佳酿,就因我这位老弟,只解品茗,不善饮酒,正感遗憾……。”
穷老头本来一脚踏在跳板上,还在犹豫,是否搭船?这一听有酒,不待他说完,三脚两步,走下舱来,咧嘴笑道,“成,成,只要有酒,我甯不归向来是不醉无归的。”
他这一走下船舱,杜志远顿觉他酒气酸酸,原来早已喝得差不多了,难怪说话疯疯癫癫的,语无伦次!
千手儒侠拱手道:“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