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楚湘云眨着眼睛,啊道:“原来你也想了一个法子,快别说出来,让我先说好不,瞧瞧我们想的可是一样?”
陆翰飞瞧她一副娇憨模样,心头不觉怦然一荡,含笑点了点头。
楚湘云抢着道:“这片竹林,他既然布下阵法,为什么这许多鸟却不会迷路,我们何不纵上竹梢去瞧瞧,只要瞧清他竹楼方向位置,笔直走去,就不会错。”
她话声方落,只听头上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,说道:“小娃儿,你们是什么人?赛孙膑的五行奇门遁甲,要是有你说的这般容易,还叫什么奇门遁甲?”
楚湘云听得一怔,接着喜道:“啊,老人家敢情就是令狐老前辈?”
那人微微一晒,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,到竹仗坪干什么来的?”
陆翰飞听不出这发话的人,究在何处,但听他口气,分明就是赛孙膑令狐宣无疑,这就向空作揖道:“晚辈陆翰飞和妹子楚湘云,专程拜谒老前辈来的。”
那人“唔”了一声,道:“你们是何人门下?”
陆翰飞躬身道:“晚辈南岳门下。”
那人阴哼道:“你是衡山简大先生的弟子,做什么来的?”
陆翰飞道:“晚辈时常听先师说起老前辈学究天人,始终无缘叩谒,先师去世之后,晚辈有一困难之来,想恳求前辈指点迷津。”
那人急急问道:“你师傅去世之后,遭遇到什么困准?”
陆翰飞迟疑道:“如蒙老前辈矜全,容晚辈当面奉告。”
那人嘿嘿干笑了几声,道:“好,那么你们可往左方斜走,一十六步广陆翰飞闻言大喜,急忙依言朝左斜行了十七步。
那人的声音,道:“右走八步!”
陆翰飞,楚湘云果然又依言而行,堪堪走到!
那声音又道:“再左行斜龟一十三步。”
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