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看来武功极高呢!”
陆翰飞剑眉微微一皱,低低的道:“瞧他这身打扮,我以前曾听恩师说过,好像是乌蒙金蛇叟荆山民。”
玄妙观主一眼瞧清这位斗笼葛衣,腰束金带的老人,敢情心主怯意,身不由主往后连退了两步。
葛衣老人施施走近,朝陆翰飞两人,瞧了一眼,颔首道:“小娃儿眼力不错,唔,令师号称南岳,居然还向你提起过我这老头子?”
他言下之意,好像因简大先生曾向门人面前提到过他,而感到自得。话到这里,忽然目光一转,两道森森冷电,凝注到玄妙观主脸上,缓缓问道:“听说近几年来,在湘西一带,自称玄妙观主,就是你吗?”
玄妙观主一时不明此人来意,心头发毛,右腕凝注功力,全神戒备,一面连忙堆笑着打了个稽首,道:“贫道正是辰州玄妙观住持,老施主敢情就是名震武林的前辈金蛇叟荆老施主?”
他自然听江湖上说过金蛇望荆山民成名兵器,就是束在腰间的一条金线蛇王,下手凶残狠辣,触怒他的人,无一幸免。
此时眼看对方口气不善,连“玄妙观主”四个字都不敢直说,只是自称辰州玄妙观住持。
金蛇叟脸色一沉,晒道:“老夫这身打扮,你难道还看不出来,何用多问?嘿嘿,观主此来,也是为了石鼓拓本吧?”
玄妙观主打了一个冷噤,觉得自己承认不好”不承认更不好,稍一措词不当,可能就立遭杀身之祸,这真是他成名以来,第一次感到为难之事,一时竟然慑懦说不出话。
金蛇叟眉毛轩动,不耐的道:“你在湘西据说也算得一号人物,怎的连话也不会说了?
是则是,否则否,总该给老夫一个答覆。”
玄妙观主躬身陪笑道:“贫道只是一时好奇,想看看拓本真迹。”
金蛇叟一张瘦削脸上,变得更为阴森,两道目光,凝视着